关于林纾翻译的《茶花女》好不我得说,这事儿不能一概而论。你要是拿现在的翻译标准去卡他,那他肯定不行,因为那根本就不是纯粹的翻译,是“转述”,是“改编”,甚至可以叫“再创作”。但你要问它在当时好不我得说,那简直是神来之笔,火得有道理。
我为啥突然要研究这个老掉牙的玩意儿?
这事儿得从我今年帮我爸妈收拾老宅说起。那房子因为要拆,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。我卷起袖子,在堆了三层的旧书堆里扒拉,想看看有没有点值钱的古董。古董没找到,结果摸出来一本封面都发霉了的线装书,泛着一股子潮味儿。我拿手一搓,一看,上面写着《巴黎茶花女遗事》。
当时我孩子正好在看一本现代版的世界名著,也是《茶花女》。我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,打开两本书一比对,我瞬间就愣住了。这哪是一个故事?

我就纳闷了,这跟原版都差了十万八千里了,要是今天这么翻译,肯定被骂死,它为啥能在晚清那会儿火遍全国?
于是我立马拿出手机,查起那段历史来。我这一查,才彻底明白过来,这货能火,不是因为他翻译得有多而是因为他“做”得太绝了,太接地气了。
你让他翻译今天的高科技论文,他肯定抓瞎。但在那个年代,他就是最牛的“文化搬运工”,他不是翻译家,他是成功地把西方故事“中国化”的运营高手。这就像咱们现在刷短视频,看的就是一个快速、爽快、有看头。他那个版本,就是当年的“爆款短剧”。
所以要评价老林,不能只看技术细节,得看他的“实践效果”。这事儿给了我一个启发:做内容,不能光顾着专业,还得看你的“用户”是谁,他们爱看什么载体。一个成功的传播者,往往不是最专业的那个,而是最懂听众的那个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