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,说起来是上个月,跟几个老伙计在家撸串儿的时候,大家掰扯起来的。
当时酒喝得有点高,我那哥们儿老张,他一口咬定司马懿就是个顶级忠臣,说他要不是为了魏国,早被曹睿给收拾了,忍辱负重几十年,是为了大局。我一听就火了,直接拍桌子骂他书读少了,我硬是说司马懿就是个超级奸雄,要不是他心黑手狠,高平陵能成功吗?他能把曹家的江山给偷了?
那天吵得脸红脖子粗,差点打起来,不欢而散。回家躺床上我琢磨了半宿,心里特别窝火,因为我发现,除了“空城计”和“高平陵”,我对司马懿的了解真的是一团糟,根本站不住脚,说来说去都是小说里的段子,没啥干货。

第一步:我立刻动手翻箱倒柜。
第二步:我开始把《三国演义》和《三国志》里头的司马懿进行对比。
我给自己定了一个规矩:必须先读史料,再看小说。不能让小说的情节先入为主。
第三步:的总结与反思。

我花了一个周末的时间泡在这些资料里,眼睛都快熬瞎了。我明白了一件事:没有绝对的忠臣,也没有绝对的奸雄。
在曹丕曹叡活着的时候,司马懿是得力的工具,是忠诚的臣子——因为他没得选。他得忍,他得藏。但当曹氏宗亲自己作死,把权力拱手让人,把刀柄递到他手里的时候,他毫不犹豫地接了过来,并且一刀砍了下去。他等了太久,忍了太久。
这不是简单的忠与奸能概括的。他实践了一个权力人物在乱世中能做到的极致:先活下来,再谋未来。他前期是忠臣,因为环境逼他;他后期是奸雄,因为机会来了,他抓住了。所以这事儿,看你站在哪条时间线上。
我把这个新得出的结论又跑去跟老张讲了一遍,这回我没吵架,只是把我的实践过程给摆了出来。老张听完没说话,只是闷头又灌了一杯酒。我知道,这实践记录,让他明白了:历史,没那么简单下定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