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段时间死活就想搞明白一件事，徐文长这人到底是不是真疯了。咱们说的那个“狂人”徐渭。
我翻了一堆明朝野史笔记，又找了些他自己的诗文集，拆开来看，发现他这个“疯”，是被逼出来的，不是天生的。他就是个天才被狗屁不通的科举制度和官僚体系给活活憋炸了。
我动手去查，先从他那些最出名的故事挖起。一查他跟胡宗宪那段，简直就是个天才的秘书被当成免费劳动力，用完就扔。胡宗宪一死，他马上就被抓，然后就开始了那些“发疯”的举动。
我记录下来他到底干了哪些疯事，简直就是一团糟：
我追着这些线索往下跑，发现这些“疯”背后，是巨大的痛苦和压抑。科举考不中，七次都失败了，他妈的简直就是系统性地拒绝他。他一身本事，只能给别人做幕僚，一辈子没捞着正经的官位。这哪是疯子，这是被时代逼成炸药包了。
我之所以对这个话题这么感兴趣，是因为我最近也遇到了一件特膈应的事。前两年我负责一个核心项目，那是耗尽了我全部心血搞出来的。结果在汇报的时候，一个屁都不懂的领导，就因为他名字排在前面，他跑去领功劳，而我连个屁都没捞着。我当时就气炸了，真想当场把桌子给掀了。
那时候我才理解徐文长那种天才被庸人压着的感觉。我对比了一下，我那点委屈跟徐渭比，简直就是毛毛雨。但他那种无处发泄的愤怒，我算是体会到了。当你的才华得不到应有的尊重，被那些条条框框卡住的时候，那种感觉能把人逼疯。
我继续往深里挖他后期的作品，发现他那些看似胡乱涂抹的字画，里面全是压抑不住的才华和对世界的嘲讽。他的“疯”，就是他对这个腐朽世界的最强反击。他选择用这种极端的方式，打破所有规矩，留下他独一无二的印记。
我写下这些，也是想告诉自己：有时候，你真得疯那么一小下，才能保证你的才华不被那些条条框框给憋死。徐文长不是真疯，他是看透了这帮装模作样的人，所以选择用狂人的姿态活着，比谁都清醒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