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魏晋名士嵇康集里头那些响当当的名篇都给重新撸了一遍,真是不扒不知道,一扒吓一跳。这几篇的文学价值,那是真真儿地顶格,不吹牛!
我的实践过程很简单粗暴,主要就是三个动词:找、读、品。
我硬是花了一个下午,把这三篇的原文和现代白话翻译对照着又啃了一遍。文言文啃起来费劲,但对照白话文能抓到精髓。
说来话长,我为啥突然要翻嵇康?这事儿得从上周跟隔壁老张的酒局说起。

老张那小子,刚发了点小财,尾巴就翘上天了。酒过三巡,他开始在那儿叨叨,说咱们这些天天研究古文、看老书的人,都是跟不上时代,说古代文学根本没屁用,不能变现,纯浪费时间。他这话可把我气得够呛!
我当时就把酒杯往桌上一撴,我说:“你小子别瞎扯淡!文学的价值,不是用你那点儿铜臭味儿来衡量的。你看嵇康,他写《绝交书》的时候,那是宁可不要官位、不要前途,也要保持自己骨头硬。他拒绝的是当时整个社会的腐败和虚伪!”
老张不服气,非让我“拿出证据”,说一堆大道理没用,要我具体指出哪篇文章能证明嵇康那骨头是硬的。我当时口头说了一堆,但知道不扎实,所以酒局一散,我第二天就马不停蹄地开始翻、开始找、开始对比。
我就是要用事实告诉他,这些看似没用的古人文字,就是古代人的“活法儿”和“价值观”。嵇康他要活得软骨头,根本不用写《绝交书》,直接去当官不就行了?他能拒绝高官厚禄,靠的就是他文字里头那股子清高劲儿。我研究的不只是文字,研究的是一个“人”在面对巨大压力的时候,是怎么选择和挣扎的。

一番折腾下来,我给老张发了一大段文字,直截了当地告诉他:嵇康集里文学价值最高的,百分之百就是《与山巨源绝交书》。它那价值不是因为它写得有多华丽,而是因为它直接“拒绝”了一个时代。他用自己的文字画了一条线,线内是他的清净,线外是世俗的污浊。
我在实践记录里写下了一句话:文学价值高,是因为它记录了一个高尚的人格是怎样炼成的。
这个实践,不只是读了三篇文章,更是让我把自己的心又给“硬”了一回。够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