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我一琢磨岑文本这家伙,就觉得他是个老油条,太会做人了。你说他牛不牛?刚开始跟着萧铣这倒霉蛋,等萧铣一凉,他马上就转投了李唐,还成了中书令,算是给后世打了个样板:跟着谁都不如跟着自己。
前阵子我跟一个老哥们儿在路边摊喝酒,他正犹豫要不要辞了现在稳定的国企,去一家新成立的小公司当合伙人。这在咱们外人看来,简直就是脑子进水,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?但他死活说那里有“机会”。
这事儿让我回去越想越别扭,突然就想起了岑文本这家伙。当时萧铣在江陵那一块儿,虽然声势大,但跟北方的李唐比,那根本就是个土皇帝。他岑文本那可是出身名门,为啥非得在萧铣这棵“歪脖子树”上吊着?不是应该早早投奔李渊这种“潜力股”吗?
我这人就是毛病,想不通就得扒拉清楚。于是我把书房里那几本积了灰的《资治通鉴》、还有那本《旧唐书》给翻箱倒柜找出来了。那几晚,我啤酒都没顾上喝,就光顾着琢磨他那几年的轨迹了。

我的实践过程,就是逐字逐句地去抠他早年经历的记载。我发现,他选萧铣,真不是拍脑袋。
我先是查了查他的老家:
接着我琢磨了琢磨当时的“环境”:
是关键的“时间点”:

我仔细比对了时间线,他投奔萧铣那会儿,李唐还没完全站稳脚跟。你让他一个江陵人撇家舍业,跑到北方去给一个可能随时被打散的势力卖命?换我我也不去!
我把这些碎片化的信息一条条拼起来后,猛然间就想明白了。
这根本不是岑文本多么有远见,多么会“投机”!这压根就是没得选!对当时的他来说,萧铣就是那个当下最可靠、最能发挥他能力、也最符合他“回家过日子”原则的平台。
他不像我们打开电脑能搜到各种公司的市值和未来规划。他那会儿,所有的判断都得靠听、靠看、靠祖宗的根基。他选萧铣,是基于他当时所处的环境,做出的最理性的选择。
我当时就把酒瓶子一放,给那个犹豫的老哥发了个微信,告诉他:“你选的不是机会,是你现在能把握住的那个唯一体面!”这一下,我心里那股别扭劲儿才算是彻底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