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我遇到了一个挺让我头疼的事，不是工作上的，而是家里的。我小舅子刚大学毕业，想着创业，结果被一个“导师”忽悠进去交了一笔钱。我劝他，他听不进去，还觉得我在嫉妒他要发财。
我当时真的气得够呛，忍不住就直接把那个“导师”的底细扒了出来，当着全家人的面甩在他脸上，说这人就是个骗子，让他赶紧撤。结果，小舅子气跑了，我妈当时就火了，指着我说：“你这人说话就不能婉转一点吗？这是敲山震虎，你不知道收敛！”
我当时心里就犯嘀咕。我是帮理不帮亲，怎么就成了“敲山震虎”了？更重要的是，我老家那边，老一辈人说话喜欢把一个情况和一个属相联系起来。我这人较真，当时我就想，这个“敲山震虎”到底指的是哪个生肖？老虎肯定是“虎”，那“山”？是猴还是羊？
我没急着上网搜。现在网上的东西大多是文绉绉的解释，没有那种口传下来的烟火气。我决定，走一趟，问问村里几个说话最有分量的老人。
这个过程跟上次我研究那个“五马分尸”的歇后语一样，得一个一个碰，一个一个聊，多方取证才靠谱。我从镇上先跑到村头，找到我二叔公。他年轻时候走南闯北，肚子里的老话一套一套的。
二叔公是这样说的：
我记下来，又跑到村尾找了我一个远房的表舅。这表舅是个老学究，虽然没读几年书，但对老黄历和属相特别有研究。
表舅是这样说的：
我当时听得是一头雾水。一个说是猴，一个说是羊，都有理有据，但我总觉得差点意思。回到家，我终于打开电脑，搜集了一下网络上的主流说法。
在网上，大部分解释都把“敲山震虎”当成一个单纯的成语来解释，侧重于间接警告的意思，和生肖没啥关系。但如果你非要找到一个生肖的说法，网上也开始分两派了：“猴”和“羊”。
把这些信息综合起来，我的结论就出来了。老一辈人把属相和这句口诀连起来，并不是说它真的对应哪个生肖，而是用生肖的故事性来解释这个行为的逻辑。
我的最终实践笔记是这样的：
我后来想明白了，我妈当时说我“敲山震虎”，不是说我是猴子还是羊，她只是在警告我，别以为自己是正义的，把事情搞得太僵，可能适得其反，把关系震散了。
我把这个实践过程和结果告诉了我媳妇，她听完没说话，过了一会儿递给我一杯茶，说：“下次说话别那么冲。”我当时心头一热，突然就明白了。老话，生肖，口传，这些都是表象，背后藏着的，是人情世故的逻辑。
这趟折腾下来，不仅搞清了老话在不同老人那里的不同说法，更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：跟家里人打交道，硬碰硬不行，得学着“敲山”，但也要知道什么时候该停手，不能真把“虎”给震跑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