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对宋词也就是停留在苏东坡、辛弃疾的豪迈里头。什么“大江东去”,什么“金戈铁马”,听着是过瘾,但要真说“清雅”,我脑袋里一片空白。为啥我忽然转头去啃姜夔(姜白石),还非得去搞什么“专家推荐”的必读清单?说起来,这事儿还得从前年冬天那档子窝火事儿说起。
那会儿我刚接了个大项目,天天对着电脑十二个小时起步,人像陀螺一样转,心里头火气大得不行。偏偏那年冬天,家里暖气老是出问题,修了拆,拆了修,楼上楼下跑,跟物业扯皮,那段时间搞得我整个人快爆炸了。
晚上躺在床上,闭上眼,脑子里全是项目进度和物业电话。我想找点东西来静静心,那种能把所有喧嚣都压下去的,跟“热烈”完全反着来的东西。我试着听古典音乐,不行,太宏大;试着读佛经,也安静不下来,感觉有点远。我突然就想到宋词了。
第一步:定调子,专找“冷”门。

李白太闹腾,苏轼太敞亮,辛弃疾太血性。我得找个“冷色调”的。我那大学教中文的老哥们儿跟我说:“你读读白石道人,他是词里头的‘冷气’,清雅到不食人间烟火,专治心火旺盛。”白石道人,就是姜夔。
我听他这么一说,立马来了劲儿。我不是搞学术的,直接看全集肯定要劝退,我得找个最快的、最精准的切入点,把他的“清”字给抓住。
我立马就行动起来了。我的实践过程挺土的,就是“广撒网,重点捕捞”。
第二步:地毯式搜索,锁定核心关键词。

我发现,但凡是那些词学大家(就是那些老教授、老学究)在讲姜夔时,绕来绕去,都会提到那几个词牌和作品。我就把这些被“高频点名”的词作全部抄下来,列了一个长长的清单。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:老头子们嘴里的“清雅”,肯定就是我需要的“清净”。
第三步:用我的“耳朵静音”原则来筛选。
我把清单上的词作,一首一首地读,读出声来。我用我的心去感受。如果这首词读完,感觉我的心火稍微降了一点,能让我安静下来,我就把它圈出来。
我发现《扬州慢》气势大,写得多是时代感触,有点沉重,虽然但跟我的“清净”目标还有点距离,暂时被我放下了。我主要的目标是找那种写得“瘦”的、写得“远”的。
我折腾了快一个礼拜,花了几百块钱买了一堆书,从几十首作品里头硬是“揪”出来了这么五首,反复对比了不同专家对这五首的评价,发现它们共同的特点就是:不张扬,少烟火气,清冷入骨。我把这五首词找了个安静的午后,一字一句地读,配上他自创的词牌背景,那个瞬间,我心里那团火终于灭了。
这就是我今天给大家总结的“五首清雅入门”的由来。它们不是坐在书房里拍脑袋想出来的,而是我被生活噪音和工作压力逼到墙角,用最土的办法,从那些真正懂词的老头子们的推荐里头,一首一首“抢”出来的救命稻草。
你要问我姜夔怎么入门?别听那些专业术语,你就从这五首开始,去感受那种骨子里的“清”。当你心里烦躁的时候,读上一遍,你就会明白,这哪是专家推荐,这是实打实的生活需求逼出来的“心灵静音键”。